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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防徒弟。”

    “夜店王子张辰翰。”

    连张辰翰的黑历史都被扒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凤姬看着热搜词条，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，嘴角那抹笑意若是不留意，完全察觉不出来。

    到了电视台，连化妆师都忍不住想跟凤姬聊几句。

    “宋医生，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？”化妆师还没问，凤姬大致已经猜到了会问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个小三真是你徒弟吗？”化妆师一问，周遭的服装师灯光师都好像静了下来，竖着耳朵等待着答案。

    凤姬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周围的眼光，缓缓说道：“是我带的徒弟，但是不是小三我就不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一听，都做出了鄙夷的眼光。

    化妆师接着说，“真是狼心狗肺！那肯定是小三，床照都PO上网了，你是没看那亲密……”话说一半，便有人扯了扯化妆师的衣服。

    凤姬微微睁开眼睛，正好看到有人在对化妆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，而化妆师才后知后觉，一副说错话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是我多嘴了，不好意思。”化妆师道歉道。

    凤姬叹了口气，今天她已经看到太多人投在自己身上的怜悯眼光了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也不是什么事儿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听，好像没毛病。仔细一想，才听出其中奥妙。

    ‘不是什么事儿’是指她不把张辰翰出轨徒弟李荣荣当回事呢，还是她已经习惯了夜店王子张辰翰的多次出轨？

    周围的一片鸦雀无声，谁也不敢问下去。

    凤姬录完节目，直到摄影师喊了声：“咔！”她才施施然起身，脸上那个招牌笑容渐渐退去，显得倒有些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