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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满，冲导演笑笑。

    他原本也就不是个暴脾气的人，更早的那会儿，更是相当温和了。所以说呢，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，说不定成为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要是早几个月，导演说这话，江云帆估计立刻就要拍马应下了。可直到把陆渊的事情想清楚，直到现在，他也知道稍稍收敛自己的脾气。

    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，就要少惹事。

    等他把自己的未来做了一个简单的规划之后，觉得自己之后几年估计真的要吃老本了，还是少惹事情为妙，免得又要齐飞替他收拾。

    导演点点头，去跟另外几个人说戏。

    陆渊走过来，递给他一杯水，江云帆盯着他看了半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陆渊有些关切的在旁边坐下，“有什么问题？我能帮上忙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江云帆摇摇头，过了片刻，又有点纠结的问陆渊，“抱歉，你能先过去吗？我想找找感觉。”

    陆渊一怔，“你要拍悼念的那场戏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最后一场了，拍完我就杀青了。对了，你……你有没有照片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手机里的可以吗？”陆渊翻出手机，里面还有一张当年他俩的合影，陆渊小心翼翼的露给他看。

    他发现江云帆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，但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“这张可以吗？”江云帆指着那张合照，见陆渊脸色不大好，又愕然笑笑，“我就找个感觉，会删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你用吧。”陆渊把照片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谢谢，”江云帆说：“你要不想看就先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