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把我卖给了公公_」岳母用手伸进我的短裤抓住我的roubang说:「女婿是假斯文,roubang已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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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」岳母用手伸进我的短裤抓住我的roubang说:「女婿是假斯文,roubang已 (第1/26页)

    站在门外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

    门虚掩着,从门缝里可以看见爹睡在床上,破旧那张床,爹已经睡了很多年了,床脚的一条腿已经裂开,下面还垫了一块木条。

    我也睡过那张床,从很小的时候开始,一直到十四   岁。

    那年发生了一件事——有一天爹喝醉了,突然抱住我亲了我,他粗糙的大手从我内裤里伸进来,摸了我的下面。还揉搓了我的rufang,在上面留下了很多的口水。好在他喝得太多,在还没脱掉我的内裤之前睡着了。我那时候还小,心惊rou跳地在他身子下面哭到了天亮。

    第二天爹醒了,两眼通红,他打了自己两个耳光,然后就在隔壁搭了我现在睡的卧房。从那以后,们就分房睡了,三年来,他没有踏进我的房间一步。

    爹有力气,他耕地从来不让人牵牛,他能一手扶犁一手扯住牛绳,牛不听话了,就轻轻一抖,绳梢儿就会像鞭子一样抽在牛身上。

    娘也是爹的牛,她的身子爹天天犁,犁得那张床夜夜吱呀作响。我从小就睡在那张床上,听惯了吱呀的声音,也听惯了娘的呻吟和爹的喘息。我就把那当成催眠的曲子,让自己在咿咿呀呀里入睡。

    直到隔壁住进了那个卖山货的,卖山货的人年轻,长得好看,嘴巴甜。娘就被哄走了,跟着他去了几千里外。

    那一年,我七岁。

    爹话少,从那天起,话就更少了。

    娘是爹的骄傲,娘是山寨里的美人,身子窈窕得救像山腰的溪水,娘嫁给爹眼红了满山寨的男人。从娘走了,她就变成了爹的羞耻,羞耻得爹连头也不抬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娘为什么要跟着那人去,不知道嘴甜有什么好,我觉得爹好。

    爹穷,但爹从来不让我下地,爹从来不让我吃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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