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in乱血脉(中世纪,nph)_十二、婴儿(喂奶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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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十二、婴儿(喂奶) (第2/3页)

 “cao……你是狗吗……你吸我奶完就cao我……你是不是认我做母的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只认得这两颗奶?认得这个xue?”

    我在他干得快失神的时候笑着说,他反而干得更猛,像是在回应。高潮越来越快,越来越强,有时我被他干着干着,rutou又滴起奶来,他就低头吸着,一边干我,一边喝我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每天都得吸我的奶……才能睡觉?”我在他怀里喘着问。

    他舔了舔嘴角的乳水,低低地哼了一声,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。

    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奶食。太阳刚破帐,我裹着狐毛披肩坐在镜前,手里托着一个碟。碟子里是我亲手搅的奶酥,外头裹了层甜红的枣泥,里面却藏了一点我挤出来的乳。

    那是夜里胀得疼得快疯掉时,他跪在我床边,小心含住奶头时吸出来的第一口,温热,浓稠,带着我身上的香。

    他舔的时候眼神很安静,就像夜风吹过水面,连喘息都带着依赖。可等他舔完那一口奶,他就变了。变得粗野,像狗嗅到血,像狼发情。只要我躺下,他就能一口咬住我rutou,整个人像嵌进我身体里一样,黏着、吸着、干着,直到我哭出来,直到我被cao得流奶、失禁、喊他“好乖,好乖的狗”。

    我就把那一口奶,挤在食物里藏着,看他吃下去的时候那眼神——像是找到窝的兽,又像是舔到娘乳的孩子。

    没人知道。他不敢白天靠近我,但我知道他在。他总是躲在偏殿的暗角,眼神黏在我胸口,不敢看久,可一看就喘得低沉。

    我在白天也忍不住了。有一次,正在审边务,几个我曾经的追随者你一言我一语,我却胀得要命。奶在肚兜里渗出,湿了衣襟。我假装不适退下,回到后殿,一手撑着桌沿,另一只手探进胸口,轻轻捏住那肿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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