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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湛儿！”萧辰的喝声传来。

    萧湛抬头，见萧辰疾步过来，身后是方才急得快哭出来的宫女。萧辰冲他笑着，那是一个很有诱哄意味的笑，他的眼睛里却满是阴霾。他盯着萧湛手里的长刀，愈走近愈放慢脚步，停在萧湛身前三尺远的地方，笑道：“要跟谁打架呢？把刀给哥哥，这又不好玩。”

    那语气萧湛并不陌生，在他失去神智的那段时候，萧辰常常是这么哄他的。萧湛静静地看着他，萧辰笑不出来了，紧张的神情明显地浮出来。

    萧湛手一送，沉默地把刀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萧辰有些惊讶，但很快接过去，一把攥着萧湛的手腕把他扯到身后，这才小小地吐了一口气，转向门口跪下去的一片：“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萧辰看起来很平静，林北山抱拳道：“启禀陛下，兵部侍郎陆大人半月前去吴地查官匪勾结一案，不幸殒命，众位大人不见陛下早朝，这才授意末将来禀明圣听。”

    “吴地官匪勾结案，三个月前朕便命兵部处理，兵部侍郎半个月前才出发……”萧辰把长刀扔到地上，“百官为了故意抗命的兵部侍郎逼到朕前？”

    “末将不敢！”林北山重重地叩头。

    “付青呢，禁卫军又玩什么把戏？”萧辰已有一丝不耐。

    “末将是新上任……”林北山声音直打颤。

    “现在开始不是了，”萧辰道，“其他人没事都退下。梁昭仪这般殷勤，去问问你那好父亲，知不知道有折子参他？”

    凤仪宫门口的众人皆惨白着脸，一时内散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萧辰这才转向萧湛，若有若无的微笑中透着一点狠意，他轻声道：“突然就听话了？他们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