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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唇边，轻声道，“擅自更改羽林军称谓，忤逆先祖皇帝，那些老头子们正大发牢sao，为此我还去太庙跪了三日向先皇请罪。我怎么会不知道呢？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！”萧湛茫然又慌乱地抓着萧湛的衣裳，片刻前的冷静消弭无踪。他像失去了神智，卑微地用尽所有的力气乞求着，眼泪夺眶而出，“求你……不要杀他……”

    萧辰并没如前几次那样生气，他擦着萧湛的泪水，微笑道：“第三次了，湛儿。记得么，我说过，如果有第三次求情，我会让你看着他死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一把刀子，萧湛身体猛然颤抖起来，他用更大的力气攥住萧辰的衣裳，甚至把萧辰扯得身子歪斜。萧湛剧烈地喘息着，泪水一滴滴无声地砸到地上：“……不……哥哥……饶了我……我知道错了，我错了，我去沉月宫……怎样惩罚我都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萧辰不解地看着他：“……刚才他还想你死……你知道那一晚付青在朝阳宫外拦了多少暗刀么？他们都是虚伪的，不值得你这样。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与万无一失的保护才可以拥有你，湛儿，那些只会把你拖进尘埃里的人，凭什么得到你的爱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只是因为回忆而不舍罢了，还仗着我的纵容才一次次地求情，你不喜欢他，”萧辰紧紧地抱着萧湛，“我不能再由着你胡闹了。明日午时，你要看着他死。”

    第二十一章

    己时三刻，狱卒在天牢门前拦住了萧湛，语气恭敬又客气：“您不能进去，死囚犯在行刑前是不允许探望的。”

    萧湛站在已打开的牢狱通道大门前，漠然道：“那你去告诉哥哥吧。你放进去的人，跟你，还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