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乎在权衡利弊，最后还是转过身。

    “就让我听听你要说什么。要是没有价值的话，我可不会随便就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顾无计连忙道：“我肯定说的不是废话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就把身上的画笔先都丢到一边吧。”荣青曼道：“我可没有让自己的谈话都能被鬼魂听到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既然荣青曼都这样要求了，顾无计也只好先把带着的两个画具放到了远处。在这副本里这些鬼魂是无法离开自己附身的画具太久的。

    荣青曼趁这个机会扫了扫顾无计的画作后，脸色略微有所变化，但也没说什么，只是道：“你居然能强行抵抗住那支笔上附着鬼魂的精神蛊惑，真是让我吃惊。比起那些垃圾来说，你已经算是能让我欣赏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顾无计就当做他是赞美自己了，感谢一番后当即道：“你觉得这个副本到底该怎么通关？”

    荣青曼脸色一变，都没想到顾无计直接就和他讨论这么劲爆的话题，他很想说我们很熟吗？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用这样的口吻羞辱别人结束话题的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，他还挺想和顾无计聊聊的，又放不下身段，整个人就僵硬的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顾无计则是直接开口道：“毕竟你也看到了，系统每一天任务要求的画作需要的价钱都会提高……但你感觉，我们现在画出来的东西像是人类能够欣赏的吗？那画作的价值，与其说是外面世界的价值，不如说是某些和活人无关的世界的东西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。”荣青曼有了话题，也就继续接着说道：“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