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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:我独坐着似乎在参加自己的葬礼  (第2/5页)
江豫皱眉。    我摊开手耸了耸肩,“你不在的时候呗,还能是什么时候。”    江豫把我甩到床上开始给我穿衣服,我也不挣扎,随便他给我套上一层又一层,穿完之后他就坐在床头也不说话,我盯着他的背影出神。    半响,江豫站起身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,两个人穿了件厚毛衣一起出了门,出租房有些偏比较难打车,我们准备步行走到大道上。    一路上只有两盏昏黄勉强能够照路的钨丝灯,其中一盏一闪一闪的像是拍鬼片一样。    我朝着江豫的方向靠了靠,他拉住我的手问我:“冷吗?”    我摇了摇头,江豫又问:“那是害怕?”    我没回答,反问他:“你怕吗?”    “我不怕,”江豫说,“我小的时候在老家夜路上都没灯,照明靠的都是头顶的月亮。”    “那你们那还挺落后的。”    “对,基本上走两步就是坟头,”江豫笑:“半夜的时候还能听到有人在哭呢。”    我背脊一凉,“你就吹吧。”    “骗你干什么,我说的是真的,”江豫正言道:“不过哭的当然不是鬼,是村头的一个寡妇,白天骂她死去的男人晚上就开始彻夜的哭,十里八街的都能听到她的哭声,但没人敢劝,那寡妇泼的很,如果劝了白天连带着一块骂。”    我乐了:“那还挺有个性的,她丈夫怎么没的?”    “给人家开车运货,结果那天下雨路滑掉沟里去了,油箱漏油连带着车一块炸了。”    “那还真是惨,”我哼笑一声,顺嘴道:“那如果我要是没了,你会不会也天天哭?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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