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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些什么。

    顾商言不自觉摸了摸鼻子，坐在自家客厅里，没有难闻的烟味，只有一股空气的清冽：“只是觉得，想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哪怕他情商再低，也觉得楚清冉把他送回家还给家里收拾了一下，并不是分内的事。

    楚清冉闻言，笑了声：“没事，只要您帮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和你丈夫见一见。”顾商言忽然道，以往他甚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，快刀乱麻的，不接见另外一个当事人。

    楚清冉抿抿唇，下意识的就认真起来：“好，您看您哪个时间有空，我带您过去。”

    能早一刻离婚，就早一刻离婚好了。

    顾商言应了声，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发慌，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也说不上，手指敲了敲光洁的茶几，把平铺在茶几上的文件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清早，江城晅就接到了楚清冉的电话，她约他见面。

    已经出院的江城晅打扮的英俊帅气的去了约定的地方，这几天连续见面，江城晅不觉得像是楚清冉说的那样想迫不及待的离婚，反倒是再确认自己的状态一般。

    只是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时，一下就垮了下去，他想扯出一个笑容，最后却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看清男人的脸，他下意识的就嘲讽道：“怎么，又换了个男人？”

    楚清冉冷冷的看着他，忽然抄起桌上的冷水一下泼在他的脸上：“冷静下来了吗？大清早发什么sao。”

    如果身边是陆季阳或者卫昊，楚清冉还不会这么激烈，现在身边的是她的律师，一个处理他们两个离婚案件的律师，她不想顾商言除了这份工作外还要承受另外一份语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