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,耗损器械临时要从赫尔辛基重调一批,过后还要安装试测,没有三周搞不下来。研究所一时又用不着那么多人,不如放个假回去好好休息,回来更有干劲。
最后索性放了十五天假。
手机震动,屏幕上跳出曾芹名字的时候,一科吴主任就站在江渝身边。
吴主任比他愣得还要夸张,瞪直了眼瞧,嘴里突然忘了词。
“嗯……这个……放完假,27号下午三点准时到实验室报道,都在你们江师兄这签到!听到了吗?——江渝,出来下。”
背后的门一关上,满屋子的放松谈笑干脆隔绝。
吴主任转身就急了,指着江渝手机,像看天降桃花的眼神,还带冒星星的那种,“江渝,你们……嗯,我是说,还有联系?”
江渝把一直显示来电的手机搁一旁桌上,解释:“没有。离婚后就没有联系了。”
“你别瞒我!我虽不是你亲爸,但也是你继父。你妈上头有指令,密切关注。你给我好好说清楚。”
吴主任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,开门让人进去,关上门后摆出父爱如山的架势,面容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