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玫瑰花打了个蔫,发出一声惨叫:“噢!”
商清壵赶忙又把门拉开。
阿卷捂着手,傻呼呼地朝他笑。
“没事吧?”商清壵故意冷着脸。
阿卷摇头。
“那你叫什么?”
“我是替它叫。”阿卷将折了脖子的白玫瑰展示给他看,“它好可怜,刚被我从花园里折来,还没享受过月光的滋润,就要死了。”
“你说谁是月光?”
“你。”阿卷深情地望着他,“你自己不觉得么,你那么白,那么耀眼,翩然若仙,就是人间的白月光。”
商清壵: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,土味情话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,就是世上最动听的诗歌。他听着相当受用,面部表情也禁不住柔和起来:“别站着,进来坐吧。”
“我不能坐。”阿卷提醒他看自己包成粽子的屁股蛋。
商清壵叹了口气:“那就趴着。”
于是阿卷很自然地趴到了他身上。
商清壵:“……”
阿卷把玫瑰别在他耳后:“前世的事我已经记不得了,如果我真有那么一个男朋友,那他一定长着你的模样,有着你的灵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