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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82  (第3/4页)
解释说自己很忙,懒得跟他们那群臭男人成天搅在一起。    我说的是实话,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,可自己的确不太想与高中时期的事或人再有接触。    可项文赫好像看不出我内心的抵触似的,有什么活动非要拉上我。    一次两次倒还好,次数多了,我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拒绝。有时候翻不出新花样来,还是要被他硬拉出家门来见见光。    我想他是怕我心病复发,才一次次地强迫我与外界交流。    可怎么解释也没用,他不信我已经完全走了出来,就像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。    真是头疼。    秦鸥还是那副sao样子,穿着花衬衫,微卷的头发扎在脑后,要不是项链耳钉和腕上的手表价值不菲到晃眼,看上去真像是谁点来的‘白马王子’。    杯里盛着小一万的白香槟,我捏着细长的杯脚去祝福他。    秦鸥和那个小鼓手前几天刚订婚,下半年就飞去澳洲登记,顺便满世界玩个半年,度蜜月。    “恭喜。”杯子轻碰了下,我喝了小半口,“以后就是有老婆的人了,麻烦不要再半夜发语音咨询我感情问题了,但一条一百可以考虑考虑。”    秦鸥风sao地身子一歪,带起一阵浓郁的香奈儿之风,勾住我的脖子,“放心,有了老婆也不会忘兄弟。”    “嘁。”我真谢谢他了。    我谈过的对象数目和他鸡/巴的数目一样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清奇的想法,非要向我请教怎么讨男人喜欢。    他说我挺招人的,不论样貌还是给人的感觉。    我说您可拉倒吧,就算把我夸到天上我也会在三分钟时结束这通电话——我是从床上偷偷起来的,躲在浴室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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