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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头。

    “嗐，你这丫头，走得忒快！多少人求着跟我‘做生意’呢，到了你这里，反倒成了我主动，你这有什么可拒绝的？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的！”

    “美华和修远，先前还多亏了你们呢！”

    冯震山轻笑一声，抬脚几步就跟上了慢悠悠的小鸭子，如果不是妻儿哪里实在油盐不进的话，他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人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，只要你帮我在修远和美华跟前说说情，这总不难吧？”

    天光大亮，邻居们大部分都起来了。

    那些稍早一些的，打开家门，探出头往外看，瞧见闫妍大着肚子和最近常出现在巷子里的男人，并排着，一块儿往回走。

    他们笑眯眯地跟人到招呼，其实暗暗打听，这男人是什么来头。

    闫妍也笑眯眯地顶回去，好似什么都说了，又好似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冯震山侧过头打量闫妍，年纪不大，心眼却不小，好在不让人讨厌，于是轻笑一声，

    “不错啊，既不得罪人，又不胡乱吐露消息，比郑蓉蓉可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金秘书回去以后另查了，这次仔仔细细的，什么线索都没放过，闫妍和郑承业哪点事，当然也瞒不过冯震山。

    也正是存着弥补的心里，冯震山才有了刚才那个提议。

    郑蓉蓉？闫妍都多久没听见这人的名字了，听李志武说，郑承业都下台了，许久没有起复的动静，估计是歇菜了，那郑蓉蓉岂不是从大小姐，成了普通小市民？

    “你还准备帮郑家的忙？”

    闫妍有些费劲地转过身，手里的包子豆浆跟着晃荡。

    她可没忘，这人就是“小妈”隐在后头的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