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去也可以,”他呼了口气,小心翼翼擦着她的腿,特别留意着不能碰到那些伤口,“只是要挑个安全的酒店,晚上尽量别出门,远离治安乱的街区,小心带枪和嗑|药的聚众人群…”
“我去了就不回来了!”
“……”季云司终于认真看向她。她还生着病,走路都艰难,却能理直气壮的说这种话,看来她确实想了很久了,不是一朝一夕的冲动想法。
“你公司呢?打算怎么办?”季云司的声音也听不出怒气,似乎是不想跟伤病中的她发火计较。
“卖了吧,你想买吗?”她问。
“如果是买你还有点兴趣。”他听不出情绪的笑了笑,把她身上全部擦拭一遍,怕她着凉似的贴心盖好天鹅被。之后仿佛把她刚才的话当成无稽之言般,云淡风轻的出了卧室,去取药。
他再次回到卧室,想为她上药的时候,她正躲在被子里哭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真的没办法喜欢你。”她沉闷隐忍的哭声传来,似乎打破了早已心照不宣的假象。
他手里的药箱晃了几下,瓶子掉落出两个,他俯身,弯腰,捡起来,放在桌上,动作僵直,神情维持着冷淡,却掩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