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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手  (第4/8页)
动,红色小轿车的前轮胎不时抖几下子。    转过来脸,她听着旁边男女的娇/喘声出神。    一个阖家欢乐的节日,舒笛躲在大洋之外,过得如此狼狈又凄凉。她想到葬在千里之外的父母,她的好朋友们。    回忆一发不可收拾地牵动全局,不可避免触到心里被抽走的那块缺失,怎么都填不满的一片空地。    算算日子,她已失去已久。    药物的副作用,神情呆滞,记忆模糊。舒笛暂时只遇上前者。    全天时间表排得满满当当,除去学业缠身,每天一小时健身,一小时阅读,两小时远程工作。舒笛必须身心俱惫,能量耗尽,以此保证那点微弱的睡眠质量。    极力控制住想打开手机查阅的心思,舒笛伴着男女呻/吟声,从抽屉里抽出烟灰缸和打火机,点燃一根细烟。    周围有便衣男警不时巡逻。旁边轿车已经开走,舒笛按亮手机,也才过去二十分钟。    没劲儿!她发动车子踩下油门,一脚开回她的小公寓。    向庭已经到家。    听到开门声,她从沙发上跳起来,“笛宝,我们演出顺利结束啦!”    今年9月,向庭只身前往加州求学,没想到会在华人超市碰到舒笛。    和绝大多数留学生一样,舒笛也曾遭遇抢包偷家这种魔幻的经历。    房子是刘涟妮一早就买好的,在两层独栋带小花园的那片儿高价富人区。    一个人住,三天两头刮风下雨,舒笛懒得抽时间打理屋子。    除了刚到旧金山时,请过家政阿姨打扫。其他时间用不上的几间屋子,她全部封防尘层上锁,物理减少居住使用面积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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