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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章  (第2/3页)
一脸懵懂地想捂热母亲冰冷的手。    看着这孩子,我头痛骤然加重,面上尽量不动声色,抽烟镇着,只是身上实在乏力,便掩饰性地靠在墙边吞云吐雾。    裴追走到小女孩面前,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亲人、家在哪。    小女孩歪头看着他,半天才文不对题地小声对裴追说:“哥哥,mama睡着了。你讲话轻点。”    “她这年纪,还分不清死亡和睡觉的区别。”我在一旁随口道。    裴追没理我,把自己的名片和一些现金放在了小女孩的枕头下面。    直到他离开,都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。    明明刚才还证明了我所言非虚,他却敢毫不犹豫对所谓的救命稻草说出“人渣”的评价。    我独自回到家,那破败的公寓楼前已停了辆豪车。这小庙几乎没来过这么尊大佛,路过散步的大爷大妈都指指点点。    我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,坐了进去。    “沈先生!“驾驶座的人热情地偏过头:“这么快又见面了。”    是那位季时雨老兄。    而派他来的人则是裴追的那对慈善企业家父母。    我曾和裴追朝夕共处,清楚他的脾性,因此原本便没指望他会因怕死而乖乖听话。    所以,那场“癌症楼”之行其实是做给别人看的,裴追不过是演员和见证人罢了。    那个“别人”就是裴追的父母。    我当时带着录音笔,全程录了音。离开癌症楼后就想办法将文件发给了裴追的母亲。    裴母信鬼神,一定会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和裴追求证。    而实证的确存在——因为花盆从高空坠下,的确是我救了他。    我要让他们相信,裴追会在一个月后遭遇意外,只有我能救他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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