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败了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嗣音点点头，“有道理！”

    精怪头头一喜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在你这里练练新学的凭空画符？”

    精怪头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别别，我觉得，那么久不见，聊聊天挺好。你看我这里脏乱差，别把嗣小姐你的衣服弄脏了！”

    嗣音咧嘴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那好，精怪大人，我想问问，你知道程家村的阵法不？”

    “阵法？”精怪头头挠头，“这个……我听更老的前辈提过。”

    这精怪应该有上千年的妖龄了，更老一辈？

    “他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啥也没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？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准确的说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。”精怪头头大爪晃了晃，又说：“有好几个前辈，都在要说之前，不知道为啥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精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：“妈鸭！这个不会是什么诅咒吧？那我都说了会不会死啊？！”

    嗣音脸色有些发白，不过听完他的担忧，还是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，嘿嘿，幸亏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精怪头头庆幸的松了口气，“嗣小姐你问这个干啥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……”嗣音忽然凑近他，“知道的越多，死的越快哦……”

    “诶……那那那别说了！”精怪头头后退了好几步，“我还想多活几年！”

    “再问你一下，程昱的事，是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