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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聂家厨房没有厨子，他们连奴仆都很少, 诺大的厨房里除了食材空空荡荡, 没个人影。

    平日里都是聂父做饭，偶尔聂沉轮休来给乔南云做零食时也会用上几回, 聂母则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，她身边的两位侍从，也是略通一点厨艺的。

    聂沉洗干净手，掀开锅盖擦洗，转头问：“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乔南云便坐在木凳上目不转睛地看他, “都行，都可以，你看着办。”

    聂沉：“……”最害怕这种选项了=。=#一不小心就是送命题。

    “那就家传食谱第一道——”

    男子把手中的刀囫囵转了几圈，落在案板上，拍碎其上的板栗和山药，挺直的鼻梁和下颚线形成一个完美的侧脸弧度，嘴角轻轻弯起的笑容温柔了岁月。

    “金玉羹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无法给予你富贵荣华，便唯有每日下厨为你洗作羹汤。”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乔南云只觉得眼框里有什么在发烫。

    她懂的。

    ——谢谢你，能视我如珍宝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这一年被称为开化元年，寒冬腊月，齐国再次进犯边境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，百姓流离失所，郅帝怒极，命大臣召集兵马，待雪融了后，再次御驾亲征。

    在国库充盈兵强马壮的情况下，这一次，姜郅决定彻底解决齐国这个祸患。

    聂沉也不可避免的被招为随军人员，当一个随身资料库。

    乔南云明白这个阻止不了，尽管再担心，她也只能替他整理好行李，让他注意安全路上小心了。

    出发那一日，她抱着小公主，和皇后一起站在城墙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