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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野屋篇 桓玄夜 (第4/4页)
倒去。 “……呃……啊……” 清酒烧烈,于撕弄半夜之处清凉一瞬,接着便是无边剧痛,仿若烧灼,那原先沾白染浊之处霎时清润干净,尽显白rou细腻柔嫩,只不过半刻便又通红青紫,于已然白嫩裸身上,如香香软软寿桃上,那一点绵绵粉腻。 惨叫局促短暂,赤身于榻榻米上扭动轻颤,然花魁似是自知白费气力,神色木讷,慢慢噤声,只剩身子还在轻颤抖动。 “不愧是为城西官家生下子嗣的花魁,这处忍得痛,受的住糟践,说不准,待孩子长至少年,知晓寻花问柳,有朝一日,你会与那公子富贵,于此处相见。” 嘲弄不起作用,好友春光满目,那仍是花魁木讷呆滞,唯有桓玄夜心下郁结。 柳街凄迷不止娼妓赤身裸体,凄惨戚戚,更有人伦悲切,骨rou分离,骨rou同难,亦或者好友所言,公子于富贵中长成,知晓春宵一梦,来了这地,于生生之幸无知无觉,唯有娼妓独受屠肠决肺,不死不活。 少年心性,却早知春梦无意,天涯情断。桓玄夜心中郁结,身侧轻笑与轻叹不绝于耳。这柳街香艳混沌,怎得闭目,闪躲,也有音容细碎随风游荡。 早早于花街星野望见过花魁,确信无倾心之意,无恋慕之感。夜深月明,早想远离,却身如石沉,双目酸涩。桓玄夜仰面轻叹,前行转身,行至门前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终是双臂环住好友,扯着那满心混沌之人离了这地。 夜深月明,城西官家孩童年幼,哭闹时,少父于花树下漠然置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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