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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没题目  (第2/3页)
了你什么。”    “进了屋子要跪立,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起身!!!!”陈瑜压碎了最后一个字的音节,痛呼出声,一条从左肩胛斜到腰部的鞭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为醒目。    连歧抚弄着鞭柄的流苏,轻描淡写地继续问。    “还有呢。”    陈瑜有点不敢答话但又不得不答话,他的声音因害怕而轻微发颤。    “还有…”    连歧似乎被人这零零碎碎不成体系的回答磨灭了耐心,没等人答完话,抬手破风一鞭子从右肩向下与上一鞭成x型对称,鞭痕红的透亮,极具美感。    陈瑜左手紧紧握着右手手腕,隐隐有淡红勒痕。    连歧蹲下,鞭子点了点人手腕部位,声音低了几度“那他有没有教你这个姿势下手腕不可以有勒痕?”    陈瑜后背发凉“…有,主人。我知错了,主人…”    “我?”    “奴…”    陈瑜实在没做好准备将自己放低到奴隶的程度,再开口就有些讨饶的滋味。    他现在脑子里什么都不敢乱想,生怕听漏了哪一句话再遭鞭责,所有的注意力在这间屋子里,他全盘倾覆给连歧。    连歧脚步声渐远,再近时手上换成了支柳叶鞭。    “手撑地,脸放在手上,十下。”    “是,主人。”    陈瑜显然适应了连歧的节奏,但这个姿势摆下来就是臀部高翘的状态,颇有种把屁股递给人挨揍的架势,陈瑜暗暗骂了一句果然连歧不能轻易饶了自己那件事,变着法的罚。    “一!!!谢主人。”被反复蹂躏的两团再挨上细窄的柳叶鞭的滋味别提有酸爽。    “二,谢主人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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