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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自慰了  (第1/3页)
    这是陈雀的家。    也是我的第二个家。    他的鞋墙旁边是我的鞋柜,他的柜子和我的柜子挨在一块儿,他有时会拿错我的浴球,我有时会带走他的杯子。    他很喜欢不分彼此,我也一样,我私以为,我们是唇齿相依的社会野兽。    打工人是没有假期可言的,有时候我也会觉得承诺太轻,答应了要陪他玩一整天塞尔达,但是老板一个电话过来,我又只能认命的当个无奈的码农。    于是变成了他一个人坐在地毯上不爽地打旷野之息,我时不时低头看一眼他。    午餐我炒了一份意大利烩面,放了虾仁和西芹碎,家里没有胡椒了,也没有炼乳,陈雀撇掉西芹碎,像个幼稚的孩子,能因为这点小事生一整天闷气。    “宝宝,过来上药。”我放在手边的闹钟响了,下午十四点一刻。    他握着手柄在和盖侬较劲,听到我喊他,挪了挪屁股,手柄一丢就跑过来了。    真的很像一只笨狗。    我没养过狗,但是我觉得他像狗。我扔飞碟他会叼过来,我喊他乳名,他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。    也像养了孩子,调皮捣蛋,会挑食,爱玩电子游戏,不爱上学,不成熟,缺爱。他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爱我。    “宝宝”这个名字是有渊源的。我记得那天是深冬,寒意似乎都能砭进我的肌理,厚实的羽绒服都没办法驱散这股冷轧。他爸这个老不死的种马说要带儿子出去见见世面,结果不过是去市边郊的村子里和他之前来调研认识的美丽寡妇幽会。    陈雀没带几件衣服,还找不到这匹种马,冻得跟个傻嗨一样,山上信号弱,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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