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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指上的触感，让当时的克拉克羞愧的想找个地方钻一下，即使现在回想起，也有这样的冲动。

    克拉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，外加那传来的情绪，让宁阳微挑了一下眉：‘所以……流鼻血的是你？因为……你看到了？’

    看到她所看到的景色。

    在克拉克身体里待过的宁阳自然知道对方会看到什么，但他们又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无法向她那样跟他交流，以及……

    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克拉克的情绪。

    ‘是的，我很抱歉。’即便羞愧，克拉克还是正视着宁阳，没有一丝躲闪，甚至连解释也没有，但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，那浓烈的羞愧之情差点把宁阳整个人淹没。

    ‘这时候你应该解释啊，笨蛋。’宁阳抬手捂着胸口，眉头微皱，努力的压下那不属于自己的情感，她担心自己被这情绪影响到，说出与自己想法相反的回答，而这回答还有可能会伤到克拉克。宁阳无奈的一字一句对他说道：‘好在我知道你，了解你；不然我肯定会立马在你身上贴上变态两个字的标签。’

    ‘所以不用道歉，因为你不是故意的，我知道。毕竟我在你身体里住过，我知道这一切是避免不了的。如果你还是为此内疚的话，把你看到的，让我看一遍吧。’

    头挂着的毛巾的宁阳放下手，眼中浮现出笑意，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玩笑，还是正经。

    克拉克不安的吞咽了一下，他眨了眨眼，小心翼翼的问：‘你是说？’

    他觉得他可能看错了，毕竟他才了解唇语，并摸索着，现学。

    ‘让我看回来就成。’

    这听着很大方的样子。

    克拉克错愕的张大双眼，